孔明学也白了他一眼。

    自从江同木当爹后,脸皮子就厚了许多,再不像以前那样,话也多了起来。

    也经得住调侃了。

    所以孔明学说话,不再考虑江同木能不能受得了。

    两人一见面就掐,跟欢喜冤家似的。

    “哎,也不知道不咎考的怎么样了,皇城不像咱们这,哪怕开春了也挺冷的,不知道他的身子能不能受得住。”

    江同木叹了口气。

    提到孟不咎,所有人都面带担忧。

    大家都在等他的消息。

    “别想了,快吃吧,吃完赶紧回家,过两天我就回学堂了,山长说了,他每日独独给我讲学半个时辰,我可得把握好这个机会。”孔明学举起杯子,跟江同木碰了一杯酒,然后一饮而尽。

    之前就他一个男子,为了江福宝跟江忘忧的安全,所以他滴酒不碰,现在江同木来了,当然要喝点酒助助兴。

    江同木也不甘示弱,他喝完把杯子倒扣,示意里头一滴酒也没了。

    只是他酒量不敌家中开食庄的孔明学,被辣的龇牙咧嘴的。

    “哥,你今年有把握吗?没有的话,我也让干爷爷给你开个小灶。”江福宝见状,给二哥的碗里夹了一筷子菜,又担心地询问他。

    “没事的,夫子讲的也很好,若是不出意外,大概是能上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