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暖微怔:“……”

    跳舞怎么了?

    或许在他看来的确差,可她认为跳舞比在燕家有尊严。

    她不说话,燕北寒拧了下眉,高高在上递出一张金卡:

    “你妹妹的事我已知晓,不管你在哪里借的钱,拿去还了,以后这张卡无限刷。”

    姿态尊贵,里面至少上亿。

    可他并没有为那晚没接电话,以及私生子的事道歉,眼中只有施舍,打发。

    南暖不想再做乞讨的狗。

    “谢谢,不用了,我们即将离婚,跳舞也好、扫地也罢,都与燕先生无关,我可以自己赚钱解决。

    燕先生的钱,还是留着给私生子放烟花吧。”

    燕北寒长眸一眯,视线落在南暖紧贴身姿的舞裙上,流露出上流社会的鄙夷:

    “你赚钱的方式就是跳舞给那些恶俗男人看?别忘了,你还是燕太太。”

    南暖还是第一次听男人说‘燕太太’三个字。

    过去谁都不知道她的身份,他也从不会带她出门,来家里的亲戚都认为她是佣人。

    “接受私生子的燕太太?不让生育的燕太太?无人知道的燕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