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的。”傅西烬没说一句活该,都算他有良心了。

    迟钺:“……我想了想,咱俩也算是同一类人,给我取取经呗。”

    傅西烬:“我和狗可不同类。”

    迟钺气急败坏:“我好歹每个月还有三五万,你才五百,你嘚瑟什么?”

    傅西烬呵了声,凉凉提醒他:“我至少有五百,你现在是一分没有。”

    迟钺烦躁地摔下酒杯,抓了一把头发。

    “平时越苏生气,你都是怎么哄的?”

    傅西烬好心教他一句:“会哭的孩子有糖吃。”

    迟钺不可置信:“哭?我还要不要脸了!”

    傅西烬挂断电话,现在不哭,等媳妇儿跑了,有你哭的时候。

    次日,曾琼钰早早来敲越苏的房门。

    越苏穿好衣服,才去开门。

    门一开,便瞧见曾琼钰歪着脑袋,笑着和她打招呼。

    “越苏姐,早。”

    “早,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