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高珂再次醒来,就发现自己被翻了个面。原先面朝地还能遮掩下自己的表情,可这会儿直面着何泽,半身被绑在座椅上,下半身悬空。双脚还是被被迫张开,闭合不能。“痒吗?嗯?”何泽居高临下地抚摸着高珂的胸肌,手指在那凸起的乳头打转“刚才射得不是很爽吗?说,你是不是欠操?”何泽见高珂不回答,也不生气,只是一遍遍重复着这话。外边的天色逐渐变暗,何泽也没有开灯,房间里逐渐昏暗,这让高珂赶到极度不安。他眼见着何泽拿出了一把小刀。“别乱动,爸爸给你剃毛。要是不听话,把这小鸡巴弄伤了可就不好了。”“你!!”高珂怒吼。“听不懂我的话吗!”何泽猛地就往那鸡巴根上一扇,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莫过于此,一巴掌足够让高珂眼泪溢出。“啊!”他痛苦地叫出了声。“乖乖听话不就好了,乖一点嗯?我的耐心有限。”说着那冰凉的刀片已经贴上了高珂的肌肤,何泽能感受到高珂在发抖。昏暗的环境让此时的触感增添了恐怖,高珂甚至是咬着牙坚持到最后的,不过是剃毛,他甚至有种生命都要交代了的错觉。看着干净的下体,何泽满意地又往那有些红肿的骚穴里涂了不少药膏,怕流出来,还拿了个肛塞堵住。还没等高珂问那是什么,何泽就端了份丰富的营养粥到高珂面前,“来吃点东西。”一勺子直接喂到高珂嘴边。可高珂脾气还在呢,刚吞进嘴里,转眼对着眼前的何泽就是一呸。男人身上的黑色背心被弄脏,那米粒都能看见正在滑下。高珂看不太清何泽的表情,但此时他的沉默,让高珂突然没来由地感到心慌。他似乎有些害怕了,好像他不该吐出来的。“没关系,看来我的骚狗不会吃饭啊。”何泽放下了餐盒,拿起了那扩口器,还没等高珂反抗就捏着脸强迫他嘴巴大开。何泽吃了一大勺的营养粥,咀嚼了个稀烂,混着自己的口水直接就捏着高珂的下巴,让他高高昂起头。嘴对嘴的喂下去。根本无需他咀嚼,从食管滑到胃里。“唔——!”“好吃吧,我知道。”何泽笑着撇开高珂嘴边的液体,“吃饱了才有劲挨操。”说着便一口口,一遍遍,非得把这一大碗营养粥嚼了个稀烂再喂。高珂喝了满满一肚子粥,也吃了满满一肚子口水。何泽就看着高珂满脸羞愤的模样,再次拿开扩嘴器时,又狠狠抽了好几巴掌,打得高珂嘴角都裂了口子脸颊通红一片,大有肿起的势头“我说过了吧,我的耐心有限。”“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他妈欠不欠操!”高珂哪有那么容易服软,这会儿两人贴着极近,他转头恶狠狠地盯着何泽,几乎是用尽了力气喊道“变态!”“很好。”何泽冷笑后起身,“老子就是变态。可别忘了我给过你机会,下一次再求我,可得付出代价了。”说着便把高珂的大腿上推,成了个M状压在胸前,屁股悬空,身上也没个着力点。刚才何泽往高珂骚穴里涂了不少好东西,估计再要一会儿这骚货只觉得有千万只蚂蚁撕咬,这滋味再烈的贞洁之士只有求饶的份儿。把这骚货丢这一晚上,怕是能让他把求着别人操他刻进骨子里。“这房间里有收音,连着我的手机。什么时候想好了,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等你知道该用什么态度和我说话了,我再来找你。”说完何泽竟然直接锁门而出。半夜,房内突然传来些声响,这才发现高珂身旁还有个喇叭,这能让他听见何泽正在做什么。不消一刻钟,那后穴里冷热交替地着实难受,仿佛会天生出水一般的,难受地让高珂不自觉地扭动着腰肢。偏偏这时喇叭里传出个骚浪的声音,何泽竟然是去找了个男人,当场操给他听。这挨操的骚货叫床十足的功夫,尤其在何泽的顶级床技下,这骚货简直把魂都叫没了。高亢婉转的唱歌似的,整整三个多小时,那骚货嗓子哑到最后没声了都,估计直接晕了。另一头的高珂浑身通红,疯了似的,他双手被捆就连自慰都做不到。骚穴一张一合,肠液被肛塞死死堵在穴内。三个小时的床戏,高珂也一起硬了三个小时,到了最后他竟然是在幻想那何泽低沉的喘息是在自己身上,听着他最后射精时的怒吼,高珂竟然直接挺着高潮了。肛塞破开的骚穴内疯狂蠕动着,高珂用力下沉腰腹,让那肛塞一端着了地。扭动着腰肢,一边咬牙羞耻地在责怪着自己简直是个受虐狂神经病,一边却恨不得让那肛塞再深一点,狠狠蹂躏自己的前列腺骚穴。难道他真的欠操?高珂有些绝望地缓过了高潮,一时间眼神很是空洞。世界观正在不停地被打破重建,先前被男人操的滋味突然涌上心头,虽说被撕裂痛得要死,但后来爽的他不知天南地北。比现在这粗短的肛塞不知好上千百倍,还有那滚烫的温度,和飞射进体内的精液。该死的,何泽肯定给他上了药了,高珂咬着嘴唇试图让疼痛使自己清醒。然而没用的,一旦被开荤了,一旦尝试过什么叫极乐,哪儿能这么快满足。对了......自己还有老婆和孩子......高珂简直快把后牙根咬碎了,脑海里回忆着妻子孩子在家时的幸福场景,脖子涨得通红也没开口求一句饶,最后竟然就这么僵持着昏了过去。第二天早,何泽看着昏倒在地上的高珂,眼里满是复杂的神色。看来妻子孩子在他心里的地位比想象中还重要些,不过也恰恰说明家庭是这倔强男人的弱点。何泽把昏迷的高珂带去清洗,所幸男人身体素质极佳,一晚上的煎熬还不至于发烧。在教练室里还有个隔间,原来是做单独卫浴的,但何泽习惯用同一楼层的公用卫生间,这里便荒废着做了个杂物室。门板上有块透明的玻璃,还是单向的,关上门后能在小隔间里看见教室模样。何泽拿了高珂的手机,和他妻子发消息,谎称是约了私教课却突然出差。鸽了教练心怀愧疚,又想让妻子借这个机会体验下健身,还说自己已经和教练打过招呼,让妻子穿着运动服来这教室找何泽就行。在这期间,何泽给高珂的鸡巴套上了个飞机杯,又在囊袋和乳头上贴了几片电击用的魔术贴。嘴巴也塞了个口球,确保他喊不出话来。开了电击震动开关,把人绑在了恰好能看见窗外的位置,何泽便锁了门。高珂被是被尿意惹醒的,鸡巴硬得直冒清液,每一下电击带来的刺痛让他浑身颤栗。清醒后眼泪不自觉就出来了,细微的电流刺激着他身上最脆弱敏感的几个部位,刺痛后是诡异的舒爽,这让他天灵盖都发麻。可还没缓过神来这是什么情况,就听见了何泽的声音,发现了扇窗户后一看,高珂简直差点吐血。双眼立刻睁大,手臂大腿的肌肉迅速暴起,挣扎的幅度立刻增大了一倍。因为他看见他那温柔可人的妻子,竟然出现在了教练室!何泽似乎感受到了视线,手放在高珂妻子腰上,挑衅似的往那隔间里看了眼。高珂被突然的对视吓了一跳,同时那电流陡然增大,高珂突然一个激灵,竟然是直接尿了出来。他挣扎着唔唔出声,高珂害怕又愤怒,这个该死的何泽!亏还天真的当他是朋友,竟然还把自己老婆牵扯进来。想到这两天发生的事情,高珂血液都倒流了似的,发现自己挣脱不开后,心凉了个彻底。他恨!高珂恨自己一点防备心都没有,也恨这命运为什么要让他遇见何泽这个变态!更恨即使到了现在了,他的鸡巴竟然还该死地硬着。那诡异的疼痛和舒爽,饥渴得渴望着更粗暴的对待。难道他真的是个欠操的骚货?就在这时,何泽找了个借口,满脸带着虚假的微笑走向了隔间。就在门打开的那一瞬间,高珂狠狠向他扑来,虽然被绳子固定动弹不得又被反拽回原位,但那因为愤怒通红的脸,与那口球间留到身上连丝的口水交相呼应,像个穷途末路的野狼。何泽知道,高珂是时候要妥协了。他不急着解开口球,何泽慢慢走近靠近高珂的耳边“我对女人不感兴趣你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我甚至可以放你回家妻儿团聚。”“这是我给你最后一次的机会。”何泽解开口球,高珂脸部肌肉都因为愤怒的表情有些变形,他压抑着浑身的怒火拳头死死攥着。“你要干什么!”看见何泽又有动作了,高珂警觉地低吼。何泽没理会他,只拿过个和他鸡巴差不多粗长的阳具,抽出肛塞手指伸入检查了下,“听见这水声没?屁股这么能出水,骚死了。”“唔——”高珂立刻咬唇噤声,该死的他差点呻吟出声。接着何泽便慢慢推入那阳具,虽说昨天刚被开苞,这会儿再次被破开,丝丝红肿的菊穴还是吃不消。撕裂的疼痛,还是让这个男人流了眼泪。这辈子没哭的眼泪,这两天全交代给这变态了,高珂绝望地想到。“你老婆的课还有一个小时结束,这屋子不怎么隔音,还请我亲爱的小骚货忍忍哦。下课后你该给我个答案,是承认自己是个欠操的骚货,以后乖乖在主人身边做母狗呢?还是让你老婆.......懂了吗?”何泽故意的停顿,让高珂警铃大作。怎么欺负他折辱他都不要紧,但妻子和孩子绝对不能出事!“你要对她做什么!”“做些我喜欢对你做的事咯,虽说我不喜欢操女人,但总有人喜欢的对吧?”何泽摆摆手,笑了几声后便大步走开。门关上的同时,那整根没入直抵前列腺的粗长阳具突然开始剧烈旋转运动,同时还有那囊袋乳头上的不规则电流。“唔!!!!”高珂差点没控制住喊出声,突然的刺激让他下腹部猛地向前挺起,挣脱不开后又重重跌下。骚屁股和那鸡巴抽搐地坐着马达似的,爽得他口水都咽不下去地流了一身。偏偏这个角度还能看见门外的妻子,那熟悉的脸和笑容......在那一墙之隔的隔间里,她心里那顶天立地的丈夫,骚狗似的正在被插地汁水飞溅,毫无尊严。不行,绝对不能让妻子发现。高珂都不知道自己竟然有如此毅力,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又高潮了多少次。在坚持看见妻子离开了健身房后,这才脱离地骤然放松身体,沉沉睡去。身前地面和自己身上,满是精液尿水,最后射不出东西了,鸡巴都被憋得通红。何泽冷冷地看着晕在座位上的高珂,解开裤腰带对着那满是骚水的漂亮身体,尿了许久。“什么事啊泽哥?”电话那头是个年轻的男声。“我要让个人手脚不便什么办法?”“呦,这是谁惹你了,伺机报复啊?哥你直接揍他一顿得了,哪需要找我这么麻烦。”何泽慢慢从高珂的脸颊滑到脖子,他不是个钟情的人,对待高珂不可能花费所有的时间精力。再说了真把他当骚狗养,也不会让他有足够时间保持身材,与其到时候等他自己干瘪了下去,何泽失去兴趣。倒不如从一开始就给这段关系,设下时间。“今晚给我留个时间我带个人给你,割了他的手脚肌腱。”“卧槽这么狠?我是能给你做这手术,但人家同意吗?要知道割断后再接合,以后可就提不起重物、手脚不便了。这人是你商业竞争对手?”“呵你别管,你准备好就行,晚上我把人带来。”在这骚货肌肉干瘪前,何泽要让他别打一点的离开心思。反正他就算没了肌肉还有张脸勉强能看,到时候操开了随便送人,也都是抢手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