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修仙界势力最广、弟子最多的门派,当属恒山派。但实力最强的,却是不过百余门徒的丰山派,其主要原因是因为丰山派的掌门玉兰仙尊——修仙界第一也是唯一步入大乘后期的仙者,且只不过用了百余年。玉兰仙尊为人低调,行事风格却高调极了,仙界秘境每隔十年才开启一次,其中的绝世珍宝每每都被仙尊带领的弟子争夺近八成。这惹得仙门百家不满已久,其中恒山派最盛,但无奈找不到与之对抗的办法,毕竟功法不够、技不如人。眼看这仙界秘境即将开启,众多势力各自算盘敲得叮当响。恒山派的新任掌门是个不过三十出头的新锐,听说是原掌门的私生子,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让正值壮年的原掌门主动退位。“听说那玉兰仙尊可是三界第一美人,但向来以纱掩面。”“快出关了吧,可真让人期待啊~”“这等美人不叫人好好把玩,可太可惜了。”......恒山峰顶的暗室内,除了这新任掌门空无一人,但这讨论声响却从四面八方传来。“闭嘴,我自有打算。”这位名为泽恒的男人突然睁眼,压下了血色的瞳孔,逐渐清明。十日后,丰山后山的洞穴内,已闭关近十年之久的封印终于松动。一时间山内的鸟兽齐鸣,充满灵力与气劲的仙风自石缝壁沿间穿过,微凉却让这满山的繁花盛开。弟子们见状,立刻敲响了钟鼓,满心喜悦地通知着师尊掌门即将出关的消息。然而这盛景并没有持续多久,突然袭来的黑色魔气很快就借着丰山派弟子的鲜血,染红了长殿。方才的欢呼也被惊悚的呼喊代替,不过须臾,一些低级弟子全被这魔气屠戮了个干净。几位长老匆忙赶来与它缠斗,并让幸存的弟子们去后山通知玉兰仙尊。闭关尾声尚未结束,如果被他人强开结界,会对闭关者产生或多或少的影响,严重的还可能导致走火入魔。更何况这时的玉兰仙尊六感闭合,全然不知洞穴外发生的事。可危急关头,权衡利弊只有这唯一的解决办法。长老们断定弟子们的功力不会对仙尊产生过多伤害,再加上这后山结界也能阻挡魔气穿过,不妨为一种保护弟子的手段。可魔气无法穿过,仙气呢?泽恒看着倒在后山石阶上的丰山弟子们,冷笑几声。这些正派人士把歪门邪道列入禁书,百年间都快让仙门子弟忘记了这种提高功力极快的邪法。他们自己不练,也就更不懂如何招架。他不过是放了点自动攻击的魔气,几乎就快屠了这丰山满门。恒泽收了体内的魔气,摇身一变又是个白衣仙姿的恒山掌门人模样,负手光明正大地向那后山走去。洞穴口果然设有闭关的结界,恒泽用了八成内力才强行突破,心道这玉兰仙尊果然是内力深厚。穴口破开时分,就见着坐在正中闭眼打坐的仙人,猛地皱眉脸色不妙地吐了口血。恒泽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法器,这是能封住灵气的捆仙锁。趁着玉兰仙尊还没清醒,被幻化成锁链模样的法器,牢牢锁住了他的手脚。恒泽走近,手指用力抬起这位闻名在外的仙尊下巴,仔细打量着他那绝世的容颜。“还真称得上仙人容貌,以这幅模样设坛论道,怕不是底下弟子们都得硬着听?”恒泽冷笑一声,用手指磨搓着玉兰仙尊的脸颊。因为闭关被强行打断,玉兰仙尊此时脸色并不好,体内的灵气在丹田乱撞,浑身的经脉都隐隐作痛。恒泽把仙尊扔下了石台,自己坐在原地百无聊赖地等了好一会,都没见着仙尊醒来。耐心耗尽的他,左右看见了不远处的冷泉,提着那仙尊的后衣领,拖在地上就把人按在了冷泉边。“睡得够久了,仙尊!”恒泽抓着他后脑的长发,就往那冷泉水里按下。六感逐渐恢复的玉兰仙尊,鼻腔嘴巴猛地被灌入极寒的冷泉水,立刻惊醒。还没分清楚状况,本能地运转灵力,却突然发现经脉堵塞,浑身的气劲几乎被封了九成,诧异下猝不及防地被灌了好几口的泉水。以往的仙尊在常年闭关修炼下,能够很稳定地控制气息,可突然被惊醒又发现灵力全然被堵住,呼吸大乱几乎立刻就丧失了还手能力。就在他喝了一肚子泉水,几乎快有窒息濒死的感觉时,又被恒泽猛然提起。再度接触空气,让上半身湿透的仙尊立刻大口呼吸,还没过一秒,又再次被按入。“唔——”仙尊开始挣扎,可发现身后控制着自己的人力气大得出奇。而且他的手死死勒着衣领,衣襟带来的窒息感让仙尊第一次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上下来回了四五次,没了灵力的仙尊不过是个缺乏体力锻炼的普通人,恒泽都没用功力就能压得他动弹不得。见这仙尊喝了一肚子水,才把人随手丢在一旁。玉兰仙尊就算是半身湿透,那也是出尘的美人,这会儿衣襟凌乱又嘴唇苍白地跌倒在池边,没了以往的矜持正经。这模样看得恒泽,心里突然就起了歹念。因为修习邪道,又急于提升功力,泽恒最喜温软体阴的少男少女,恒山派内被他私藏做炉鼎的少说也有近百个,性欲下流的事情自然手到擒来。此前他体内的魔气就念叨着要把玩这仙尊美人,恒泽原本对这种冷淡无趣的仙尊还毫无兴趣地嗤之以鼻。可现在看来,简直有趣极了啊。这会儿时间,玉兰仙尊也回过了神,立刻收了方才有些慌乱的神情。冷声对着眼前这陌生的闯入者“你是何人,放肆!”恒泽上任不过几年,玉兰仙尊不认识他倒也正常。“谁允许你和我这么说话了!”在恒山派被人尊敬的掌门,被仙尊这么一喝,喜怒无常地立刻对着那白净的胸口狠狠踹了一脚。玉兰试图凝起灵力阻挡,然而毫无效果,反而被一脸惶然地踹倒在地。这一脚恒泽用了内力,使得地上这人又吐了口血沫,脸色苍白得厉害。“本来我是想让你这仙尊走火入魔,名正言顺地惩奸除恶来的。”恒泽在玉兰仙尊有些愤怒的视线下慢慢走近,捻起了那凌乱在额前的长发,随手揉捏把玩“但我现在改变主意了。”随着恒泽的手从胸口慢慢下移,解开了那腰带,又向跨间靠近时。一向对双修无感的玉兰仙尊终于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用了全身力量猛地一推,起身就向放在石台后的佩剑跑去。“荒唐至极!”玉兰的声音冷得掉渣,他注意到捆住自己手脚的法器,大抵猜到是他运转不了灵力的原因。他的佩剑倒还封了一部分体内的仙气,只要他——砰的一声,恒泽站在原地只勾了勾手指。那衣袍敞开,跑得仓促的仙尊就重重摔在了地面,虽然牙关咬紧,也还是发出一声痛呼。“真是不乖。”恒泽冷笑。“你究竟是何人!”仙尊忍无可忍,从没被人这般对待,又从没在对决中处于如此劣势的玉兰仙尊,就算是如此说话也是十分强势“我闭关的石洞外有弟子看护,长老们也不会在此时全部外出,你到底做了什么掩人耳目?!”一声声的责问,并没有激怒泽恒,这位年轻的掌门反而凝着笑、步步走近“他们自顾不暇,还等着你去救呢。”没了灵力的仙尊和普通人无异,感知不了远处情况的他多少也猜到了泽恒做了什么,尤其眼前人有些发黑的印堂,和运转灵力时眼底的红色。玉兰满眼的鄙夷“邪门歪道!修仙界怎么会有你这种败类!”“呵,败类?”恒泽快步走到玉兰身前,一脚踩在他的腹部,地上的人闷哼一声后就被抓着头发猛地提起。被迫抬头看向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在败类脚下的你,又是什么东西?!”“荒唐!”冰清玉洁的仙人连骂人都不会,说来说去就那几个词。泽恒对着这张冷清的脸,就是狠狠一个巴掌,打得本就嘴角含血的脸颊青肿一片。深呼吸几口,恒泽慢慢靠近这玉兰的耳畔“你说这高高在上的仙尊,做炉鼎时又是怎样的光景?乐善好施的仙人,敞开大腿,让你那骚屁眼给仙门百家的众多子弟好好操上一操,帮着大家提升功力,应该是你喜闻乐见的吧?嗯?”玉兰仙尊哪里听过这些淫词,当即就气得发抖“你!”大概真是气急了,胸膛剧烈起伏的憋了半天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词“卑鄙!”“这就卑鄙了?”泽恒上下打量着玉兰,那眼底赤裸裸的意图,简直让仙尊血液倒流“我还能更卑鄙呢!”说完,随手一挥,那仙尊身上的白袍立刻粉碎成布块,白花花的肉体倏地暴露在空气中。“你!”玉兰仙尊眼底发红,脖颈手臂青筋暴露,铆足了劲地挣脱着泽恒的束缚。然而这人力大如牛,单手就狠狠禁锢住玉兰的手腕,加之不长的脚链锁住了他的动作,一时间洞穴里全是仙尊愤怒又凌乱的喘息声。“放开我!你到底要做什么,何故羞辱我至此?!”泽恒有些痴迷地打量着玉兰的躯体,修长纤细,又因为常年不见光显得十分白皙。估计从未尝性事,那阳具和后穴都是极其浅淡的肉色,甚至胸前两点都泛着粉红。搭配上玉兰此时羞愤的面孔,泽恒的热血全都冲向下身,直接就硬了“真欠操啊仙尊,此等绝色不被别人好好欣赏把玩,还真是浪费。”“放开!你......”玉兰被泽恒用一小孩撒尿的姿势抱着大腿,高离地面。如此羞辱的姿势让玉兰直接动了杀念,后肘往泽恒的命门用力,因为羞愤身体都蒙了层粉色。泽恒其实可以完全束缚住玉兰,让他动弹不得,可满心邪念的泽恒就想留着这仙尊几丝的力气,让他活生生有力无处使地被自己玩弄凌辱。手指动了动,立刻就见了效,玉兰的攻势猛地停在原地,身体都在细微的发抖“你做了什么?!”泽恒挑眉,刚才这仙尊喝了一肚子的冷泉水,尿意自然憋不住了。人有三急,憋不得、解不得,他只不过加快了些。仙尊大概知道为什么泽恒要以这般小孩撒尿的姿势,抱着他在胸前,可不就是要看着他失禁在空中尿出来吗。汹涌的尿意袭来,六感闭合了多年的仙尊忍耐不了多久这等汹涌,又气又急,羞辱感和憋尿带来的刺激让他莫名轻哼出声,又急急咬住嘴唇。可这身体哪能如意,没了灵力的他更是抵不住泽恒不停往那耳边吹气,脚趾蜷缩大腿根都在颤。那憋住的阳具有些发红,前端的马眼都漏出了几滴。“来仙尊,让晚辈好好看看,被修仙界成为百年难遇的仙人是如何敞腿撒尿的嗯?”“唔——”那薄薄的嘴唇被咬破了口,本就一脸狼狈的仙尊堪堪闭上了眼。一丝不挂的羞辱模样,让他一睁眼就能看见自己双腿被人分开、阳具泛红的凄惨模样。偏偏泽恒还上下颠了颠,一边笑着一边往那石洞门外走“怎么仙尊不舍得给晚辈欣赏,是要把这节目留给门外的弟子们大饱眼福吗?”“停......”这会儿的仙尊已经没了先前说话的气势,声音听起来还有些虚弱,额头的冷汗都冒了出来。多好笑啊,天资极佳、功力一骑绝尘的仙尊,不过被这寻常人都有的三急折磨了去。就在那终于到了洞穴门口,玉兰几乎是抱着豁出去的心态,想着怎样都不能在众多弟子前失态,松了控制。汹涌的尿意倾泻,然而不过舒畅了一秒,泽恒隔空用一片叶片又死死堵住了那尿道的马眼。尿意强行被堵塞,仙尊一时失口惊呼一声“啊!”“别急啊仙尊,刚才晚辈可给了你时间解手,不是挺能忍的吗嗯?”泽恒冷笑,看着怀里的仙尊手脚蜷起,咬着嘴唇满脸羞愤。说话间抱着玉兰腾空而起,须臾间就站在了丰山的山崖顶,俯瞰能看见那大殿前正与魔气缠斗的长老弟子众人。“不——”玉兰睁大双眼,赤裸的身体接触到冷风,让他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现在一丝不挂“不......放开,放开我!不可!”玉兰疯了似的扭动着身体,危机和羞辱让他顾不得了形象,音调都提高了几分。“哎,别急啊仙尊。”泽恒死死抓着玉兰,膝盖曲起重重抵在了玉兰的尾椎上,痛得怀里的人闷哼出声“我要把他们掌门掳走当炉鼎了,可不得昭告所有门派弟子?”“卑鄙!无耻!我到底如何得罪了你,一定要如此羞辱于我!”泽恒当即大笑,对着那冷白的美人,轻轻咬了咬那泛红的耳尖“谁让你——这么欠操呢。”说罢,带了内力的传音就震彻山谷“你们的好掌门,来救你们了——”与此同时那叶片被挪开,在泽恒几个高高抛起又落下间,那浑身赤裸在光天化日下白得醒目的玉兰仙尊,自山顶向下尿了个许久。弟子长老们自然愤怒又惊讶,怒目圆睁地还没来得及对泽恒大骂出口,就被魔气钻了空子全部血溅当场。一时间血气、玉兰仙尊闭眼痛苦的闷哼,以及身后人得逞的放肆大笑,成了丰山派灭门的终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