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刚转上深南大道,这下我才发现,新的问题又来了。

    我连续问了几次,骆琳却神志不清地根本说不清楚自己住哪里,虽然上次我听秦浩说过具体小区,但她现在连个门牌号都说不清楚。在兜转了几圈后,我最终决定直接开个房间把她扔酒店省事一些。

    我没有去翻骆琳的皮包,用自己的身份证开了房,然后将她抱进房间后。又一番拉拉扯扯,终于挣脱了她的怀抱。迅速给她脱了鞋子,盖好,不敢再多看一眼那副诱人的媚态,也不敢再多停留一秒,逃也似地跑出酒店。

    直到坐到车里,还惊魂未定。

    这算是哪门子事儿啊

    等我终于稳定了情绪,拉下遮光板,打开镜子,想整理一下身上的衣服和头发时,却被吓了一大跳。

    我的白衬衫衣领口上,还有脖子和喉结上,都赫然印着清晰的口红印,像是一个个鲜艳的红盖章。

    我拿出纸巾,拼命去擦,除了喉结上的口红可以擦掉。衣领上的却是越擦越明显,红通通的一大片。

    我,离死不远了

    都这个点了,商店早已经关门。()我到哪去变出一件干净的衬衫可以蒙混过关如果惜悦还没睡着怎么办

    凌晨1点零5分,我惊慌失措地敲响了秦浩家的门。

    秦浩穿着睡衣,哈欠连天,一脸狐疑地将门闪出一条缝。看到我狼狈的样子后。突然就来了精神,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两眼放光。

    “快进来快进来。”他把门彻底打开,将我迎进了客厅。以扔丰亡。

    然后不断地上下打量着我,语气中透着兴奋:“敢问兄台这是从何而来啊”

    “洗衣机借我用用,我把衣服洗一下,然后甩干穿走。”我尽量压低着声音,怕吵醒了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