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呀,别提了,昨个真是把本县这把老骨头给累的够呛!”杜县令听了沈老三这话,双手扶着老腰,摇头叹息。

    昨夜,众人都抱着这群人已然被抓进牢狱之中,定能速速松口,将北松国在周县安插暗探窝点的前因后果招认出来。

    谁料,那些暗探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严刑拷打压根不足以让他们张口。

    几乎牢狱之中有的刑具全都给这帮人体验了一遍,即便是只剩下一口气,依旧一言不发。

    还有忍受不了这等屈辱,狠心一口咬断舌头,当场毙命的。

    若不是紧要关头靖王爷不知从何处找来了一种不知名字的药水,给那些人吃下后,不久便跟蹦豆子似的,一个一个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都招认了。

    不然,怕是这会儿都回不了家。

    杜县令心中对靖王的佩服,更加深刻了。

    沈老三闻言,一手拎着果篮一手搀扶着杜县令。

    “杜兄,你老实说,昨夜这县城之中着火并不简单吧?”

    "可是将那北松国的杂碎们全都处置了?"沈老三试探的询问道。

    他总觉得县城着火没有百姓口中传播的那般简单,这背后定有什么隐情。

    杜县令闻言,差点将事情真相给秃噜出来,想到先前靖王爷的警告,他重重的拍了拍沈老三的手,猛得咳嗽,不知该如何回答沈三兄弟的话。

    沈老三见杜县令如此,心中已然猜的七七八八了。

    “沈三兄弟,此事万不可到外头瞎说啊,若是被上头晓得,那可是杀头的大罪!”杜县令生怕沈老三走漏风声,千叮咛万嘱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