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万年越是表现得平静,越是不平静。

    我们全都冲他点头。

    “万叔,其实视频还有很长一段你没有看完。”

    我直接把后面的内容讲给他听。

    “后面那些话,是当年云溪村的那个叛徒录的,是说给我们听的,跟江怀远日记本里留的谜语一样,他在针对所有人,针对云溪村当年所有幸存者的后代。”

    “鸡爷也是云溪村的后代,他的老婆孩子,甚至是他的孙女,一家五口人都被这个叛徒所害,这个人丧心病狂到连刚出世的孩子也不放过。”

    张万年深吸一口气,面无表情道:“没事,我们今天能除掉一个行刑官,明天就能除掉所有的行刑官,总有一天会找到这个叛徒头上。”

    “他也有全家老小,他今天有多嚣张,将来他就有多后悔。”

    “我们没有可以让他成仙的东西,有能让他下地狱的手段。”

    说完,张万年说起当下最重要的一件事:“这个行刑官,也就是那个刘师傅,他留下的最后一个局是什么我们暂时不知道,但还是不要放松警惕。”

    “越是胜利的当头,越是要小心一点,不然一失足成千古恨。”

    ……

    最近我仍旧提防着,防止自己阴沟里翻船。

    不过接下来这两三天的确没什么事发生,很平静。

    这天上午,公司来了两个业务,一个是凶案现场,据说死者死了半个月才被发现,尸体已经被警察抬走,现场要去做清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