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有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屈辱感。一张脸委屈巴巴的望着奸计得逞而幸灾乐祸的男人,嘟哝道,“相公,明明是你身体后倾,臣妾才会失去平衡倒下来压在你身上?”

    宁王故意板着脸,“还敢狡辩。”

    靠!南栀心里腹诽着:所以封建落后的君王专制下的皇室只能养出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蛮横不讲道理的小霸王。难怪会被历史长河淘汰。

    等南栀好不容易给这个妖孽男人穿好衣裳时,她已经累得满头大汗。

    宁王望着笨拙的女人,眼底闪现出一抹狐疑。她对男人的衣裳如此不了解?就连佩玉也能系错地方?“

    “你到底会不会?”宁王望着系在右边上的玉髓,眼底漫出一抹质疑。

    南栀将佩玉捏在手中,趁机细细的鉴赏着。血玉髓,并不是奇货。这家伙身份虽然矜贵可是竟然带着这么普通的玉髓?

    南栀嫌弃的丢开,这才想起宁王正在问话,她不以为然道,“会。当然会。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宁王看她一副自信满满的模样,很是无语。自己动手将佩玉解下来,然后系到了左边。

    他的动作如行云流水,优雅矜贵,一气呵成。

    南栀傻眼,只觉头上乌鸦阵阵飞过。

    尴尬了!

    不过这家伙既然自己会做,干嘛要让别人伺候他?“相公,你既然会穿衣系玉,为何不自己穿?”

    宁王冷眼望着她,“本王也会抹桌子,难道这种事也要本王亲力亲为?”

    南栀懵逼,这能相提并论吗?这家伙不讲道理起来真是所向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