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女人语气中的焦急越来越重,甚至略微喘着粗气,连带着薄衣下的胸脯都一下一下的起伏着。萧舒蹙眉看向珍氏,女人凄白的小脸蛋上顶着一双猩红的眸子,长长的睫毛因为激动不住地轻颤,看着就让人又怜又疼。

    他紧抿着唇沉思了一会,伸出手轻轻扶了扶女子眼角的泪意:

    “云儿你先别激动,这点我方才也有想过。”

    “只是那女子昨日上午出去是出去了,但一直都在回春堂看诊,并没有像这逆子所说的去过晴云山呀。”

    “那条街上的不少百姓都是亲眼看到墨松宸怀着她从回春堂门口离开的,她又怎么可能同时出现在两个地方?”

    听到男人的话,珍氏有点懵地眨了眨眼,疑惑地撇过头去看向此时同样难以置信的萧广:

    “广儿,到底怎么回事?你怕不是看错了?”

    萧广愣住了......

    怎么可能呢?他派出去的侍卫一直紧紧地盯着冷清菡,亲眼见到她从回春堂走出来的,难道是侍卫盯梢那出了差错?

    萧广越想越头疼,后脑勺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一层漫过一层的直入骨髓恍若钻心般,他忙捂着头深深地将额头埋在膝盖上,整个脸都被胳膊包裹在里面直摇头:

    “娘,我头痛的厉害,真的想不出来更多了。”

    “娘,我想休息休息。”

    “爹,娘,求你们了。”

    珍氏瞧着床上的人极度难受的样子,眸底的心疼恍若溢出的水般,又仿若有密密麻麻的针席卷而来,入的深邃刺骨,扰的她心头起伏的厉害。

    鼻子感觉酸酸的,她强忍着眼角即将滑落的晶莹,起身坐在萧广床头轻扶着他的背,一下又一下地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