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混蛋要失血过多了,毕竟他今晚中了不少枪。

    “嘿,巴德斯坎,蠢货,说句话。”

    “妈的,你是要死了吗?”

    “哈哈,伙计,如果你要死了,我觉得你还不如自己走出来,选择让我打死。”

    “毕竟那些马匪和猎人都是杂鱼,身为一个特种狙击手,你总不希望死在杂鱼的手里吧!”

    我继续说着垃圾话,悄悄趴在地上,缓缓向左侧移动着。

    此时猎人门森已经惊呆了,我估计,他做梦也没想到,此生此世,竟然有机会如此近的距离,欣赏两名狙击手斗嘴。

    门森面无表情,这混蛋鼻子里的鲜血,都快就到了嘴巴里。

    “妈的,真该死呀!”

    “哈哈,看来真是穷途末路了!”

    就在我悄悄移动之时,40米外,对面的那棵大树后,沉默许久,终于传来了巴德斯坎的笑声。

    这混蛋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还有着悲凉。

    我躲在草里,趴在地上,习惯性的向腰里摸去。

    我摸了一个空,那里此时一颗手雷都没有了!